Sunday, May 24, 2009


这个页面左侧偏下Links区有一个链接,指向我新开设的博客。初步打算在那里慢条斯理地介绍“身心放松法”,大概一个月写一篇(每种方法,哪怕是断断续续地练一个月,效果也很可观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也可以试试这些方法。我是工作狂,因此一定有一些放松的“秘诀”,才能狂得下去,而这些“秘诀”我就打算在那个空间和盘托出。

为了让更多人的能看懂,那里只有英文。(其实,中国人对这些方法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了解,我只是将它加以系统化。)

Tuesday, May 19, 2009


2004年12月26日南亚大海啸。不久,2005年1月上旬,我儿子开学了。在早会上,校长请全体学生默哀......

为什么默哀?

因为几天前,英格兰西北部的“湖区”有一场寒流,几位老太婆因寒冷而去世了。

湖区,是校长的故乡。我想,对这位校长来说,南亚,太遥远了。

虽然他是牛津大学的高材生、英格兰校长协会的名人。

九十年代初,我在香港工作。时不时会听说黑社会火并的一些事情,吴宇森的“暴力美”电影我也看了一些,还觉得挺过瘾。有一次大陆帮(大圈仔)坏了三合会的规矩(这个规矩是:不在中环、也就是港英政府的心脏地带滋事,另一个no-go zone是铜锣湾,代表中国政府的新华社所在地)。他们居然在中环抢劫迪生珠宝店(杨紫琼前夫潘迪生开的),店员报警,警察及时赶到,双方交火。劫匪逃到中环某地铁站,边跑边向后面开枪,以阻吓警员。一颗流弹打中台阶上一女子的头部,当场毙命。

那个地铁站是我天天使用的。于是感到很震惊。从此对黑帮电影有心理障碍。对杜琪峰过敏。

这两天,跟同事谈到5.7杭州飙车致死案,谈到鲁豫当年的访谈...... 唏嘘不已,我还绘声绘色地介绍了“万峰老师”如何拍桌子大骂小混蛋的情景,大家都觉得很痛快。就在这时,听到外面示威的声音,原来是斯里兰卡“恐怖组织”泰米尔猛虎的支持者,声援即将全军覆没的猛虎们。有人说:此次政府军大胜,是因为某国向他们提供了先进的武器,所向披靡(即高效杀人)。这个信息顿时成为纯粹的谈资,气氛很轻松。

这又让我想到大二时,有一位美国老师,是个小个子的犹太女士,叫Carol Neubauer,她跟学生的关系处不好,据她说,经常被我们欺负。但我们觉得很冤。后来我们的辅导员证实,她确实有点“问题”,思维比较另类。她说:我之所以不远万里来中国教书,是因为我觉得中国人跟犹太人都是被压迫的民族,应该有共鸣,但想不到这些学生这么差劲。我们的辅导员英语很流利,但略有Chinglish之嫌,他是这样劝Neubauer博士的:You cannot lower yourself to the same level as the students。这是他向我们复述的。我们当时想:哦,“你不能跟学生一般见识”,英语是这么说的。

但Carol Neubauer我永远不会忘记,是因为:

(1)我跟她吵过一次架(其实是单向的),小规模的摩擦。我们几个人在作文里都用了一个形容词titular,因为要写的书评,其标的物是一部小说,书名就是主人翁的名字,因此提到这个主人翁,自然要说the titular hero。她说:你们要注明,这个词的出处是什么。我在课间休息时,走过去请教她:这么一来,我们很难把握,难道每个英文字都要注明出处吗?她一下子火了:I can't believe I'm standing here, trying to justify myself in front of you!!! 然后一转身,不理我了。

(2)当时《第一滴血》在全国公映,她也去看了。在电影院里,她越看越难受,尤其是观众的一次次鼓掌...... 第二天就写了一封信给China Daily,很快登出来了。她质问:如果兰博是中国的叛变军人,在你们国家对着解放军大开杀戒,你们会一次次喝彩吗?

在这件事上,Carol Neubauer就是当年的鲁迅。

Friday, May 01, 2009


90年代后期,英国某金融集团在伯明翰举办精算师讲习班,我担任口译。与北京某高校精算系系主任很谈得来,他跟我的思维方式非常接近,连自作聪明都是一样的。那个建筑物分两截,前面一截四层楼,后面一截有六层楼,但正面看不出来。有次大家坐后面的电梯上四楼,有人发现,楼层按钮有六楼,觉得很奇怪,就问:“咦,总共就四层楼,怎么还有五、六楼呢?”我跟那位系主任异口同声地说:电梯厂的这批产品是为六层楼的建筑物设计的,结果这座楼只有四层,只好凑合着用。

出了电梯,大家马上发现,确实有五楼、六楼!我跟他很尴尬,无语。

我俩的话题主要是宗教,尤其是佛教。他是居士。我什么都不是。我向他请教了很多问题。他的有些观点是很震撼的,太“超越”了,世俗的一些基本准则都虚无掉了,但我还是可以理解他的出发点。最后他说:“本来不想来参加这个班(他确实一直在打瞌睡),但这次遇到你,终于明白我为何要来了。”50%恭维我,50%是说他自己的“使命”。他回北京后,我曾给他寄过一张圣诞卡,他回了,但寄给我的是一张不着一字的空白贺卡。

记得跟他交谈时,他的一位同事,全团最靓丽的一位小姐,从我俩旁边经过,听到我们的话题,插嘴说:哎呀,你俩整天说这个,有什么用啊?

我有点火,但语气还是很平和。我说:人的一生,真正有用的东西恰恰就是这个!因为它能决定你是否幸福!

她看着我,愣住了,因为她听出了这句话的分量,一声不吭,走开了。

关于这个话题,表达得最好的,我觉得是陈撄宁老先生:http://www.dandaowh.com/article.php/144


前阵子收到一则广告电邮,是推销电脑键盘“皮肤”的。很经典,引用如下:

Your Keyboard: Dirtier Than a Toilet“It turns out that your computer keyboard could put a host of potentially harmful bacteria -- including E. coli and staph -- quite literally at your fingertips….It's a phenomenon most recently illustrated by tests at a typical office environment in the United Kingdom…. four of the keyboards tested were potential health hazards -- and one had levels of germs five times higher than that found on the toilet seat.” By DAN CHILDS, ABC News Medical Unit May 5, 2008

我想问一下:Where was the toilet seat?

(1) Was it in a public toilet or a gent's in a Four Seasons Hotel? Presumably, the toilet seat was also in a "typical office environment in the United Kingdom". But the follow-up question is: What is a "typical" office toilet seat?
(2) Prior to the test, what kind of bum had sat on this particular toilet seat? (This leads to a series of sub-questions, which I shall not spell out here.)
(3) When was the last time this particular toilet seat was cleaned and what kind of cleaning agent was used?
(4) And so on and so forth...

The early bird catches the worm, they say. I am up early, yes, but not out of choice. My jetlag has set in.

很多人看到“无聊”二字,就自动用“boring”来对应。但上面这种“无聊”,显然不是boring,当然你可以说,this guy must be very bored,连这种广告他都要叫真。

其实,I was just being "silly".

Therefore, it is possible that a bird that's seen flying around at the crack of dawn is not looking for a worm or two. It is just being si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