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15, 2007

《南怀瑾与彼得·圣吉》,共一百八十五页。
一边看,一边等待
我知道,在彼得一行人临走之前,南师必定要抖一点“猛料”。而一路说的东西,是为了让听众作好准备,将思想和思维朝某个方向引。
果不其然,在倒数第四页,来了。
“现在我们不谈梦了,因为讲思想而讲到梦。我们的思想那么多,自己看不清楚。其实大家静坐下来,是不是知道自己思想那么多啊?譬如诸位坐在这里听的时候,是不是知道有一个很清楚的在听讲话的,有没有?一定有吧!当然有个知道的,那个是知性,不是思想。
“现在我讲话,你们听到,同时你们自己也在分析这个话的道理,对不对? 起了很多作用,对不对?可是你有一个知道自己在分析、知道自己在听话、知道自己在思想的这个东西,它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很清楚。
“所以这个东西不需要你去用力的,不需要你去找的,你自然知道自己思想。搞清楚了吗?起码有一两个搞清楚的吧?假如全体搞清楚,那不得了啦。
“我们知道自己有思想有感觉的,这个是知性,它没有动过。当我们睡觉一醒过来,第一个是这个东西,那个叫‘睡醒了’,很快的,第二个东西--思想来了。是不是这样?
“对,就是那个东西,你把握住。
“自己的思想为什么那么多?这个叫妄想,也可以叫浮想。我们知道的这个妄想,可以分成三个阶段:过去、现在、未来。过去就没有了,未来还没有来,讲现在,现在已经没有了。
“所以你静下来的时候,不要怕妄想多,你那个知性看到妄想,就把握这个。前念已过去,未来还没有来,就看着现在。分成三段。常常这样反省、体会,时间一长,你就会很空灵了。
“如果你把握这个空灵,假如盘腿打坐,越把握得久越好。这个把握久了以后,你的身心、脑力、体力什么都转变了。”
(摘自《南怀瑾与彼得·圣吉--关于禅、生命和认知的对话》,上海人民出版社,ISBN 978-7-208-06790-5/B·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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